疫情与戒烟这两个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可是,在特定的情况下,却自然地联系在一起了。解封后,老家四弟和侄儿开着车来看我,带来不少农产品。他们坐下之后,我像他们原来来我这儿一样,找出烟来递给他,他却说:“我不抽啦!就喝茶。”于是,我给他倒了杯茶,好奇地问:“怎么不抽啦?”他很自然地说:“戒啦。”我又问:“怎么回事?你原来可是很能抽的啊!一天就得两包烟。那时我就总劝你少抽点儿,最好戒喽,你总戒不了,这回,怎么说戒就戒啦?“侄儿很高兴地说:“这样闹疫情,我爸是阳性,被关在家里隔离,我们全家都不让出门,这一下憋住啦,我爸给我表哥小林打电话让他给买条烟,表哥说:“二姑夫,我上哪儿给你买去呀?超市关板,小卖部也封了!”我爸问他:“你家还有旱烟没有?我家的旱烟都让我抽完了!"四弟接着说:“那些日子可真把我憋坏了,在院里转悠,看到地上有个烟头都想捡起来拆开圈着抽喽。烟买不到,旱烟抽没了,怎么办,憋得在屋里直转磨磨……就这样憋着,憋得难受,我就喝茶!好在原来买了一些茶。就这样我就把烟给戒了。到现在,一点都不想抽了,人家给我松送烟,我也不要。一闻到有人在我跟前抽烟的味儿,我都呛得干咳!”侄儿高兴地说:“看来这疫情也有好处,不少人因为闹疫情不让出门,在家憋着,把不少坏毛病、坏习惯都给憋没啦!”我“嘿嘿”一乐说:“还有好处哪!我出不去,就在家里打文章,往外发,这几个月,我写了不少文章。” (唐山杨风鸣 85岁 )(本文系水缘文学(ID:sywxwk)原创首发,作者:杨凤鸣)
作者简介: 杨凤鸣,唐山人,中学高级教师,中共党员,高中和大学时发表诗歌、文学评论、杂文,入伍后,写各种文艺节目,其中《万岁万岁老三篇》发表在65年《解放军文艺》上,后被天津选为中学补充教材;回到地方,写教育论文数篇并在多家国家、省市级报刊上发表影评300多篇,多次获奖,同时在20多家报刊上发表杂文、散文等400多篇,又在《辽宁文学》上连载发表18万字的小说。被选为唐山市影评学会副会长、省影评学会理事,被《家乡》《中国乡村》《辽宁文学》杂志聘为签约作家。被华《夏精短文学》吸收为会员,并被聘为签约作家,还被《辽宁文学》聘为小说编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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