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
市图书馆馆长管文龙，生性好色喜欢美女，常有绯闻传出。在街道委员会任一把手的妻子汤娟，开始一直认为是谣言，自己的丈夫在单位恪尽职守，在家里也是“模范丈夫”，不可能作出背叛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天她只身去基层了解情况，硬生生亲眼看见自己的丈夫与一陌生女人手牵手进珠宝店并为其买首饰，抓了个现行，才噩梦醒来。回到家里，汤娟逼丈夫交代一切。在妻子的威逼之下，管文龙只好老实交代自己在结交女人方面的诸多事情。汤娟是眼里不能融沙子之人，既然丈夫有外遇，征得女儿的同意，决定与管文龙离婚，并三下五除二到民政厅把离婚的事情办妥了。管馆长一向威严，平时也不多言语，自然，离婚之事，在图书馆里鲜有人知。毕竟离婚不光彩，又是老婆提出，从此管文龙下班回到家里，心里堵得慌又无处发泄，九点就上床睡觉。之前都是抱着老婆闭眼，现在床上没有女人，感觉空落落的，想找前妻复婚，又拉不下面子，于是干脆以写小说为乐。由于家里没有女人，整个房间乱糟糟的，越发心烦气躁，于是去家政服务中心联系打算请一保姆。第三天上午，家政服务中心派了一位年轻漂亮，名叫蔡小花的女保姆来做家务。馆长与她寒暄了几句，交待所要做的事项，就回书房进入他的写小说程序。做了两天，蔡小花见主人是单身，且家境不错，便以各种花言巧语套取主人的信任。某星期五下午三点，蔡小花像往常那样来到管馆长的家。她得知馆长星期五会提前下班的规律，平时与他聊天，知道馆长的一些生活嗜好，于是还特别穿了一件漂亮的外套来做饭。“哦，管馆长，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来庆祝我的生日。”蔡小花说完，还用眼睛做了一个怪相，以此博得主人的欢心。管文龙在大客厅卸下西装革履，蔡小花赶紧以自己的职业习惯将主人的衣服和鞋子放到规定的地方。管随后拿着包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约十秒钟又关上房门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那下午多做两个菜。为你庆祝一下！”管文龙爽快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蔡小花说完，连忙脱掉外套，有意识露出她的洁白背部肌肤。随后套了一件她的工作装，戴上围裙，就从冰箱里拿出鱼和肉，干脆利索地在厨房内忙碌起来。“小蔡啊，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干脆把你的爱人也叫过来一起喝个酒，好好庆贺一下你的生日怎么样？”见蔡小花今天生日，管文龙心血来潮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自然有他的用意。其主要原因是他已经有将这女保姆娶进门之念，一来年轻漂亮，二来性感会做家务。只是还没打听她有没有爱人，即便有，感情深不深？这倒是这位文化风流才子的最终德性。“您说他啊，哦，他去深圳打工去了，前天才走的。不可能来这里喝酒哦。”蔡小花如实道来。得知蔡名花有主，管文龙心里着实不畅，刚才那种激奋的情绪顿时消散。要知道她有老公自己要娶她，该有多大的代价！为使对方看不出自己的窘态面相，管文龙只好强装笑容且装作若无其事。“哦，那真是不碰巧，只有我俩喝了。”声音低得几乎自言自语。一小时左右，蔡小花已将她的拿手绝活糖醋桂鱼和红烧肉做好，香喷喷的，放在餐桌上。待辣椒炒肉、韭菜炒鸡蛋与一大碗紫菜蛋花汤全部做好后，时间已到了六点。见主人还未出来，蔡小花干脆敲门走进书房。只见墙上贴满了各种性感的美女摄影照片。“是的，我们从事艺术写作的，多看看有灵感，你说呢？”“呵呵，这么好看的菜，馋死我了！”管文龙首先用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喝白的还是红的？或者喝啤酒？”蔡小花征求主人的意见。管馆长家酒类多多。他习惯性地从客厅一角落拿出一箱当地啤酒，似职业性的将纸箱撕开，熟练地拿出四瓶放在餐桌上。随后就用开瓶器将两瓶啤酒一一打开，完后又将两个酒杯一一倒满。“来，为我们年轻漂亮的蔡小花女士生日干杯！”管文龙高兴地举起了酒杯。接着老男人与美女连续喝着酒，吃着菜。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各种表述，乃至倾诉自己人生的甜蜜与痛楚。当两人喝得“烂醉如泥”时，老江湖记起来喝酒前蔡小花的一句话。“小蔡，算了，我叫你小花得了，我俩吃饭前好像听你说，你的身材比我那些摄影的美女好看，是真的吗？”此话既然自己已经说出口，蔡小花自然不会赖账，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我是说了啊，但现在时间已经九点了，我看我也应该回去了，总不方便住在您家吧？！改天有时间我就让你看看我的身材到底有多棒！”蔡小花非常理智地说出一番话，使得管文龙真有迫不及待之感，则想尽一切办法将其留下来。“小花啊，时间也确实不早了，我看你就留下住在我的女儿那间房得了。倘若你觉得那间房好久没住不卫生的话，我就睡沙发，你就睡我的床。反正你爱人去了外地，他也不知道，你说是不是？”“好吧，我回去了也是一个人睡，反正他已经到外地去了，你我在一起他也不知道。但还是我睡沙发，你睡你的床。”“你睡沙发，难道就不怕我非礼你？”管文龙露出了色狼的本来面目。“学者也有七情六欲哦。”色狼压低了嗓门走到蔡小花面前。“好吧，既然您这样说，我就不客气睡里间得了，我去先把碗筷洗洗饭菜收拾一下。”趁着蔡小花去收拾饭菜洗碗的功夫，管文龙的脑袋就在反复思考，采用什么花言巧语能看到她的酮体乃至和她上床？边想边走进他的书房。大约过了十五分钟，管文龙在里屋听见“管馆长，碗洗完了，饭菜也收拾好了，我想洗个澡可以吗？”蔡小花带点发嗲的声调。得知美女要洗澡，管文龙自然求之不得，于是立即走出。“可以可以，你不是要我看看你的身材吗，这不正好兑现你的承诺，也了了我的心愿嘛！”管文龙一张破嘴，把个蔡小花说得没有一点回绝的余地。蔡小花说完，当着主人的面，将衣裤慢慢地脱了下来，最后只剩三角裤与胸罩。见蔡小花洁白的酮体，一对高挺的胸部与宽肥的臀部，管文龙就差点口水没流出来。他慢慢走近她的身边，两只手轻轻地碰触她的肌肤，嘴里喃喃地说道；“太美了，简直可以与维纳斯比美。”“维纳斯是罗马神话中美的女神，也可算是全世界女性最好的化身。”“哦，看你把我比的这么好。今晚我豁出去了。我和你做爱，可以吗？反正他在外地不知道。”“呵呵，既然你这么放得开，我这位老者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快去洗澡吧！”随后美女又当着主人的面将胸罩解开，将三角裤退去向浴室走。一老男一少妇在浴室折腾了半小时左右，才大摇大摆走到大客厅，全身裸体用浴巾各自擦着身上的水珠，随后都躺在沙发上做起爱来。三分钟左右，突然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戴墨镜的中年汉子，将这对男女吓了一大跳！“你，你……是谁？怎么进来我的房间，你，你想干什么？！”管文龙紧张得语无伦次，连忙找到衣裤慌慌张张穿了起来。“是的，我是来捉奸的！看你俩怎么跟我解释！”蔡小花的爱人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是骗你的，知道你和这个老东西肯定有名堂，所以我今晚就在门口守候。”“蔡小花，看来你在和我演戏啊！看不出来啊！原来你俩早就策划好了!”管文龙这时才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想又一次被女人玩弄了。上次是老妇女，这次是位年轻女子。都是自己的好色引起，想想自己都要抽自己的几个耳光。“管馆长，没有办法！是我老公逼我这样干的。”蔡小花终于原形毕露。“你趁我去书房的时候，有意将房门打开，又有意给他发短信要他守在我房子门口，然后趁我俩做爱的时候他就可以实施你俩的‘捉奸’计划对不对？”管文龙在爱情上算是弱者，但在破案问题上倒是一位高人。蔡男人抽着香烟，流氓似的腔调，使得管文龙真想狠狠揍他一顿才解气。“别叫我馆长，我现在杀你的心都有！”管文龙怒火冲天道。“是这样的，他在外面打麻将输了五万块钱还不起，那些人就成天追着他要债，他就东躲西藏。他打听到你很有钱又是单身，于是就和家政服务中心的老板串通好，将我派送给你当保姆。于是就演了这么一场戏，目的就是要你借十万块钱给他，到时他赚回来了就还给你。”“呵呵，你俩也真会想的，我凭什么借给你十万块钱？！就凭我今晚和你的老婆做爱？”“如果你借了十万块钱给我，我可以让她同你睡半年。当然那十万块你就不要想拿回去。”蔡男人似做生意般谈着条件。“呸，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拿自己这么漂亮的老婆做交易，亏你说得出口！”管文龙这时是又气又好笑。“我现在就是个痞子，什么大男人不大男人的，有钱就是大爷，大不了找过一个。”管文龙心想与这种人周旋没有任何意义，干脆朝着主题奔去。“看在你老婆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借给你十万块钱。但我知道喜欢赌博的人永远不会将钱赚回来，即使借给你，我就等于在街上遇见扒手，永远要不回来。”“这样看来，你是不打算借了？”蔡男人开始使用威胁的口吻。“借又怎样？不借又怎样？”管文龙想想对方还有什么招？正在这时，只见蔡男人迅速走到沙发对面的电视机上的书橱里面，拿出一个预先放好的智能手机，且一个微型手机架还在上面。聪明的管文龙下意识地知道，刚才自己与蔡小花做爱的场景已经被拍下来了。“这肯定又是你趁我进里屋你安放在那里的对不？”管文龙面对蔡小花愤恨地说道。“是的，他安排我这样做的，我不这样做他会打我。”蔡小花说完低着头小声地抽泣起来。面对这种状况，管文龙知道对方一定是以这种见不得人的视频来敲诈自己，自己这下半辈子也就废了。“管馆长，你是有钱有地位的人，也是聪明人，我想我将这个视频拍下来放在网络上，你的面子、地位恐怕就很难保住吧！”蔡男人坦然自若地说着。“给我十万，这个手机给你，反正我也是在手机二手市场花了小钱买来的，里面的视频你自己留着欣赏。如果你不给的话，该视频只好送到你的上级那里去，或者我就上传网络也行。你看这笔买卖怎么样？”蔡男人照例不紧不慢地说着他的要求。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管文龙额头上渐渐冒起了汗珠，想要和对方死扛硬撑肯定过不去，搞不好会身败名裂。“那我怎么相信你这里有十万块呢？没有密码我又怎么拿的出来呢？”蔡男人老练狡猾地提出问题。“要不这样，你把刚才拍照的手机给我，然后你明天晚上到我家来拿钱行不行？”管文龙提出以上要求看看对方是否通的过？“呵呵，亏你还是有文化的人，我有那么傻吗？我把手机给你，我走了之后，然后你将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删除我不是白忙活吗？”蔡男人说完脸上露出奸诈的表情。管文龙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于是急得用几个手指在额头上来回移动。“我看这样得了，手机我不可能给你。我明天晚上再来拿钱，我再把手机给你。但我告诉你，你不要耍滑头，量你也不敢派人来揍我，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你看怎么样？”“你不把手机给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将那手机里的视频下载到你手机上？到时你又……”管文龙提出他的疑问。“这你放心，只要你给了钱，还清了我的赌债，我也不可能将这视频再去讹你的钱，否则的话，你告我敲诈，到时我反而成了敲诈犯判刑，岂不是更得不偿失？我可没那么傻！”“管馆长，不会的，先不谈我俩的事，他拿到了钱再惹事，正如他说的那是自找麻烦！”蔡小花似乎带有保证性地说道。“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管文龙无奈地回应着。一对狗男女走了以后，管文龙气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联想到以往几个美女，居然没有一个顺顺当当得手。如今又被没多少文化的蔡小花搞得晕头转向，倘若被女儿与前妻知道，真的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啊！第二天下午，他去银行取了钱。下午在家里将蔡小花做得饭菜全部扫光。“馆长做事讲诚信，蔡小花你喜欢的话就留在你身边，我和她不是夫妻，手机给你。”诈骗者拿着钱出去了。管文龙打开手机，点开图片库一看，什么视频都没有，才知道自己又上当了，真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决定再联系一下蔡小花。过了三天，管文龙拨通了蔡小花的电话。蔡自然又回到馆长的家。“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十八岁那年，在一家私人餐馆打工。由于我长得漂亮，老板就要我专门在餐厅搞接待。这样做了两年。途中吃饭的人不多时，老板又要我去后面帮厨，并答应多给我五百块钱。趁着这个机会，我就跟厨师学了怎么做菜，所以那糖醋桂鱼和红烧肉就是这样做出来的。”蔡小花恬言柔舌地讲述着过程。“来餐馆之前你是干嘛的？念了多少书？你父母在城市还是农村？”管文龙对蔡的身世着实想了解。“我父母住在XX乡镇，父亲是个铁匠。我有两个哥哥都是务农的，他俩不是读书的料，所以读完小学就跟着我父母下田种地。其实我很喜欢读书，但在农村你知道不要女孩子读书太多已成为习惯，所以我读完小学就呆在家里。父亲跟着他人学会了打铁手艺，种田一事交给了两个哥哥，我就跟着父母亲做些铁匠方面的杂事。有邻居说我长得漂亮，不如到外面找些适宜女孩子的事做，于是我就在县城一家私人小旅店做服务员。旅店老板是女的，老公在外省长期做小老板。有一年回来就想非礼我被他老婆发现，于是就将我介绍给她的表姐那里站柜台。她的表姐是个寡妇，长得还算可以，所以经常有有妇之夫前来勾搭。表姐是个正经人，讨厌这些无聊男人的干扰。特别到了晚上，经常有人敲门，她很害怕，又不好意思报警。刚好我没有事做，所以她表妹就把我介绍给她作伴。但好笑的是我去了以后，她的柜台生意更好了。晚上由于有我在，就没有人敲门了。但随之而来的则是老太婆见我长得好看，提亲的不少。但说句实在话，我不愿自己在一个乡镇成家，我还是喜欢大城市。于是我在这个寡妇这里站了三年的柜台，最终我自己跑到这个省城，也就是我说的这家私人餐馆打工。”蔡小花说完喝了一口馆长给她倒的开水。“在该店做了一年半左右，有天下午来了三个男青年到店里喝酒，其中一个男的长得特别帅，也就是敲诈你十万块钱的这个男人。”“是的。三个人要我陪他们喝酒，出于礼节，经过老板的允许，我就陪他们喝到晚上九点，那个帅哥也很大方，就付了酒菜双倍的费用，老板说他很讲义气。要他经常来店里吃饭，有时老板也不收他的钱。就这样进行了几次，我也就被他感化了，有天我陪他喝酒，我也喝醉了，结果他把我糟蹋了。我想去告他，他说他当时也是喝醉了才做出这种事，并且说只要我今后有什么困难，他一定会鼎力相助。半月以后，母亲打来电话，说父亲胃癌开刀，问我在外打工有没有五万块钱寄给家里。两个哥哥在家活得窝囊，也就没有条件拿出钱给父亲治病。在这种情况下，我就想到了那位帅哥，看他是否能替我解决一下眼前的困难？这位帅哥倒是很讲义气，一下就给了我十万，解决了我燃眉之急。”蔡管文龙小花说完又喝了一口开水。听到蔡以上故事，管文龙似乎对蔡小花同情起来，对这个敲诈男似乎也不那样恨。“是的。所以他糟蹋我了我也不把它当回事，再后来我就干脆与他同居了。”“那到我这里设计谋要钱又是怎么回事？”管文龙总想找到答案。“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有钱是炒股赚来的。他喜欢打麻将，开始也赢了不少，给我的十万块就是他炒股与打麻将赢的钱。其实那是麻友下的套，最后还是输了五万多块。他这人从来不存钱，于是这笔赌债经常有人催。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你要请人做饭，于是他就到处摸信息，找到介绍我来的那家家政服务中心老板，要把我介绍到你家做饭。也就设计谋划了这样一个骗局。”蔡小花说完又喝了一口开水。“那你不按照他的主意办得话，他在关键时刻给你的十万块，我想你是不是有点于心不忍？”此时此刻管文龙的心可谓五味杂陈。蔡小花是继续做保姆给自己做饭？还是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他从沙发上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我问你，你打算继续做我的保姆？还是你干脆回去你我从此不见面？”管文龙提出问题看对方怎么回答？“作为我一个需要工作的女子，肯定希望留下来为你服务。反正我也算不上纯正的未婚女子，纵然给你当性伴侣也没什么。只是我还年轻，迟早要找婆家，为此以后什么样的结果我也不知道。倘若你可行的话，明天我就重新为你服务就是。”“好吧，既然这样，我答应你的要求。只是你的那位‘恩人’不会找我的麻烦？”管文龙还是有点不放心。“你既然给了他十万块，他也没有理由来找你和我。再说我又不是他名正言顺地老婆。”管文龙觉得也有道理。从今晚开始，一对奇异的情侣又开始了新的生活。“蔡男人”还了赌债，蔡小花从此不在他身边，于是又走上了吸毒之路。在一次贩毒的路上，被武察抓住。由于毒品数量居多，三月以后被枪决。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管文龙与蔡小花的事，最终被市纪委找去谈话。加上本身有受贿与行贿的证据，终于被双规，后又转为判刑十五年。就在管文龙被押去牢房上车的霎那间，刚好遇上蔡小花。看着曾经和自己一起生活过的人，如今走上了这条路，以往的馆长带着手铐，两人心里各自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管文龙的女儿从日本专程赶来在牢房看望父亲，前妻汤娟也来牢房看过一次。最终管文龙在服刑期间因心脏病发作，离开了这个世界，时年五十八岁。（本文系水缘文学（ID：sywxwk）原创首发，作者：林汉梁）
林汉梁 ，男 ，1952年出生，江西省南昌市人。南昌市迎宾中学退休美术教师。《南昌教育》杂志美术编辑。江西省诗词学会会员，江西省楹联学会荣誉理事，南昌市诗词学会理事，有微小说发表于内蒙古出版集团、《濂溪》、《南昌教育》内部杂志与江西作家文坛微刊。议论散文发表在《生活365》、《领袖峰》内部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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