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儿比爷
文/李建竹
六十年代的苏北农村,那时还未实行分田到户,大人们都起早带晚地在农村干活,靠争工分养活自己的小家庭,人虽穷,因未实行计划生育,各家都有几个小孩,谁家的劳力多,争的工分就多,生活条件就要好点,那时还没有幼儿园,因小孩多,大人们根本顾不上照看小孩,一般都是大的带小的,如有年长不能下地干活的老人,都承担着照看自家小孩的责任,偶尔受左邻右舍的拜托,帮助照看别人家的孩子,当时,最怕的是水与火,因为小人喜欢到水边玩,或者偷自家的火柴到外边玩,很容易不小心掉入水中或者烧了别人家的草垛,其它都无所谓,一般留在家里的小孩很少在家里玩,更多的是到左邻右舍玩,做一些推瓦球、躲家家等游戏,过着一种无忧无虑、天真浪漫的童年生活。一日,邻居家的两小孩不经意间串到了一起,坐在门槛上玩耍起来,开始玩的很开心,不知什么原因,谈起各自的爷(现在叫爸爸)来,一小孩说:“我家的爷比你家的爷多”,另一个小孩也不甘示弱地说:“你家的爷没有我家多”,小孩不懂爷多是啥意思,觉得好玩,争论的面红耳赤,立即从朋友变成仇人,直接动起手来,双方都利用各自的小手爪为武器,在各自的脸上留下了血痕,然后就哭哭啼啼分开了。中午时分,大人们纷纷从农田回到各自家中,忙着做午饭,本来农田干活挺累的,可一看到小孩脸上的血痕,气不打一处来,要找对方大人讨说法,当双方小孩把打架经过告诉大人,妈妈是又好气又好笑,爷也是好笑又好气,可小孩懵了,整个空气也跟着懵了......(本文系水缘文学(ID:sywxwk)原创首发,作者:李建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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